墨墨文学的人影，苦涩一笑，臂膀撑起桌椅，摇摇晃晃的起身，一身酒气拖着身子离开。
宫殿外的长廊弯弯绕绕，明亮的月光洒在身上，微风拂面，江恒踉跄的走着，身上的酒气也被风吹去了大半。
长乐宫未曾点灯，在月光的照亮下仅残存些许视线。
入了庭院，只留月光便一片漆黑。
身旁的人连忙回应：“公主，我去掌灯。”
公孙馟雅望着庭院，上次回来还是同江恒一起，那时一片温存，如今为了生死要无视于他。
她长时间不回来，没有掌灯的习惯也正常。
一天的虚与委蛇，公孙馟雅只觉得疲惫不堪，这样的黑夜反倒能给她一种松懈的感觉，她松了口气摆摆手：“不用了，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一群人如鱼儿般涌出，一时间庭院宽敞了些许，月光洒在庭院多了很多静谧。
宫女脚步声离开长乐宫许久，公孙馟雅才慢吞的走向黑漆漆的宫殿。
宫殿漆黑，但是打开门月光透过窗柩洒进来，屋内的陈设隐隐约约能看到轮廓。
“啪”
在她愣神片刻之际，一双强有力的双手将她拉进宫殿，关上殿门，后背瞬间抵在殿门之上，手腕被一只手禁锢着举过头顶，一只手垂落也被紧紧的握住，身子堵住她所有的路。
刹那间，所有的神经都在紧绷，她下意识的刚想呼喊，一股酒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，公孙馟雅愣住，也渐渐放松了警惕。
月光透过窗柩落在江恒的脸上，近在咫尺的距离，公孙馟雅在朦胧的月光中看清江恒的脸庞，他迷离的眼神中带着需要痛苦与克制，眼眶猩红似乎很是痛苦，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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