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文学手了似的，但禹霏也不是那么好洗脑的，纪云白会想不到这些问题吗，他可比钟蕴有经验。
说完，钟蕴低头问禹霏：“禹霏同学是不信我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怎么会……”禹霏脚趾抠地，这人会读心术吗，赶紧闭嘴吧！
钟蕴走回讲台，拿起名册，“来吧，禹霏你来给大家打个样吧。”
“……”可真会自来熟，明明认识不到半小时，感觉跟邻居一样熟悉了，“好，谢谢钟老师。”
禹霏不像在座的其他人是准备白手起家，她有酱油厂做背书，酱油铺则是活字招牌，“我确实没有任何经营经验，最近忙着学习，我开这个店也是想让大家都知道蓝天镇的春鹭还在，蓝天镇的酱油文化还在，我会继续带着春鹭往前走。”
钟蕴带头鼓掌，点评道：“我赞成禹霏同学创业者的身份，我们会把企业发展分为五个阶段，你们大多数人是萌芽阶段，也成初创期。”
他将ppt翻到第一页，“萌芽阶段大家饱含热情，但也迷茫，毕竟我国中小企业平均寿命仅2.5年，很多公司未必能走向下个阶段，而春鹭酱园是衰落期，友好地称为持续发展期，革新跟不上时代，被悄无声息抛弃了，现在几乎要从头开始，而且改革难度不比创业低。”
钟蕴在白板上写下“销量”二字，问大家：“春鹭从现在开始到处找客户，跑业绩，能盘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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