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双镜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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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幕：眉渊照影

铜镜裂出双生纹时，燕惊鸿手中的螺子黛突然坠地。黛粉溅起的尘雾里，九百个描眉场景突然重叠——每个镜中人的眉心痣都化作《碰碑》涅盘灰的风眼，卷起《锁麟囊》残破戏票的雪暴！

"师父，镜中有劫！"

学徒突然攥碎犀角梳，梳齿迸射《珠帘寨》船歌的青铜钉。当第七根钉刺入镜面时，镜中夜天子的脸谱突然融化，露出与燕惊鸿一模一样的素颜！

夜天子突然捏碎描眉笔，笔杆裂出《大登殿》禅让鼓的残皮："你看这眉眼..."鼓点震得铜镜突然暴长成《春闺梦》最终重离魂渊，"本就是描给你的戏妆！"

第二幕：渊吞双生

离魂渊突然倒吸戏楼灯火，燕惊鸿的鬓边霜发突然逆生回鸦青。当第八缕发丝触及渊面时，水面突然浮出《御亭碑》换命契的倒影——契文竟是用云袖净孽灯的灯油书写！

"露尽...契焚..."

红绡残魂从并蒂莲簪中跃出，凝成《洛神赋》照影剪。当剪刃劈开第九道契纹时，渊底突然升起《长生殿》血祭宴的残鼎——鼎中沸腾的竟是燕惊鸿被替换的命格胎血！

夜天子突然踏鼎而起，手中禅让鼓槌暴长成《虹霓关》绝命戟。当戟尖挑破离魂渊时，渊水突然凝成九百具《双娇奇缘》戏偶——每个偶人都在重复燕惊鸿替夜天子描眉的动作！

第三幕：偶啼前尘

戏偶突然集体转头，九百双油彩眼射出《红鬃烈马》弑神箭。燕惊鸿的霜发突然缠住学徒脖颈，发丝间渗出《往生律》终章墨汁——当墨浪触及箭簇时，箭身突然蜕变为《文昭关》时空毒的解药瓶！

"好个以毒攻毒！"

夜天子旋戟劈碎药瓶，飞溅的琉璃突然重组《穆柯寨》降龙木的年轮甲。当甲胄裹住学徒时，其瞳孔突然倒映《珠帘寨》渡船龙骨的血契——契文中竟嵌着红绡被炼成剪前的最后一声"惊鸿"！

燕惊鸿突然撕下脸皮，皮下不是血肉而是《春闺梦》离魂砂漏。当砂粒倒流入鼎时，鼎中胎血突然沸腾成《击鼓骂曹》的哑火雷云——云层里沉浮着所有轮回里夜天子替他描眉的银针轨迹！

第四幕：针照轮回

银针突然暴雨般倾泻，学徒在年轮甲中发出非人惨嚎。夜天子突然用戟尖挑起燕惊鸿的脸皮，皮上未干的油彩突然活过来，凝成《锁麟囊》换魂胎的脐带——脐带另一端竟连着那尊盖在命核上的戏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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