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文学天色本就暗了，坐在卡座上的慕容复，可谓是，如豺如狼。
行云流水，抓着骰盅，摇了几下。
示意姜初然猜大小。
“大。”姜初然有些不耐烦。
“那我猜小。”
等骰盅打开，三枚骰子，15点，姜初然赢了。
慕容复虽然输了，也不气馁，微笑开口：“我选真心话。”
姜初然沉默一会儿，摇头道：“我不知道要问你什么。”
她对慕容复没半点感觉。
所以，什么都不想知道。
“那我帮你问。”
蒋一菲赶忙打圆场：“慕容公子，您直接说吧，您一定是那位流水大师，对吧？”
对于姜初然的冷漠，慕容复本来有些不悦，听到这话，眼睛一亮：“你觉得是，我就是。”
他不明说。
可那种态度，仿佛是默认！
这一次，连姜初然都惊了：“流水？你是说，那天学校那首《高山流水》是你弹的？”
慕容复笑而不语。
蒋一菲忙不迭恭维：“然然啊，你也知道，慕容公子可是学校音乐社社长，而且尤其擅长咱们中国古乐器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，还能有谁？”
闻言，姜初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。
那首曲子，她确实一直在单曲循环。
因为，确实好听。
但姜初然始终觉得，那种级别的曲子，不应该是慕容复能弹奏出来的。
慕容复低眉：“那不过是一首曲子而已，如果你喜欢听，可以多去去音乐社，我可以为你一个人演奏。”
言之凿凿。
似乎，他本人就是那位弹奏《高山流水》的大师。
一旁的蒋一菲，为了应景，也打开手机，将那一首《高山流水》放了出来。
听到这阵音乐，一旁的楚枫，微微皱眉。
从刚刚开始，他就听得云里雾里，不过，当听到这首自己弹奏的曲子后，他反应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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