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文学前三次失手了。”
徐翩若消化了一下青岚话里巨大的信息量，有些迟疑地大胆推测道：“所以……你的意思是，理论上，我已经死三次了？”
“对啊，广告牌一次，签售会一次，车祸一次。”青岚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。
“你等会儿……让我缓缓。”徐翩若搓了搓脸。
任何一个正常人听说自己死过三次应该都会很难平静下来……吧。
徐翩若深呼吸。
徐翩若再深呼吸。
徐翩若再再深呼吸。
“所以……是谁干的呢？”
“好问题！”青岚笑嘻嘻，“我也想知道！”
徐翩若把生活中跟自己有矛盾的人想了个遍，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。
最近跟她矛盾最大的是苏露也，但是广告牌那时候她甚至还不认识对方呢，更谈不上杀她了。
至于其他的人……
“难道是徐家的人？”她喃喃自语道。
可是前些年徐家那些喜欢搞事情的都已经被小舅舅收拾得差不多了，虽说还有些旁支，但也都不成什么气候了。
而且如果是为了争权夺势，直接去杀姜贤亦不是更快？
“我倒是有个猜测。”青岚挣扎着坐了起来，试图用自己半残的手从床边的外套里掏出手机。
“我来吧，拿什么？”徐翩若拿起了他的风衣外套，把手伸进了口袋。
然后明晃晃地掏出来了一把瓜子。
青岚突然觉得有些没眼看了。
他捂着脸，指了指衣服：
“另一边，另外一个口袋！”
徐翩若又摸出来了一个笔记本，她把笔记本放到了一边，才掏出了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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