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文学换洗衣物，尺码最小号。”
没有鬼动。
视线依旧直勾勾地看向她。
邵初澜心里无语，狐假虎威了一句：“万骈要求的。”
这个名字像是触发了某些关键开关，邵初澜话音刚落，整个大厅的鬼都窸窸窣窣活动起来，不到半分钟的时间，就把温凉的洗澡水端了过来。
邵初澜伸手沾了一下，感觉到寒意从指尖渗入，连忙缩回了手。
但她不太明白魂体的洗澡水是不是都这个样子，于是招手让小孩过来，让他自己伸手试。
“冷不冷？还是刚刚好？”
小孩沉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邵初澜想了想，换了个问法：“这样，冷，你就点头，不冷，你就摇头。”
小孩又重新伸手进盆，迟疑了一下，摇摇头。
邵初澜放心了，毛巾沾水仔仔细细地把小孩的脸擦干净，露出了原本的模样。
除了一蓬鸟窝一样的头发外，小孩本身长得还算清秀可爱。
邵初澜让小孩低头蹲下，让他洗头。
小孩却迟迟没有动作。就这样站在盆边，灰色的瞳孔里荡漾着盆中水的波纹，似乎流露出恐惧。
邵初澜又耐心地劝了他一会儿，小孩依旧一动不动，甚至邵初澜每说一句，小孩就朝距离盆更远的地方挪动一步，灰色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安。
邵初澜：“……”
她没那么恐怖吧。
“我来吧。”秦谨走了过来，一把抱起小孩，丝毫不顾他身上的灰落到自己衬衫上。
“他可能，死因和水有关，所以见到水，会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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